凯的相好,但是可没有人说范凯就是那个光头男人啊……”
冯彤一脸迷茫,她来的时候没有和老马一道,所以他们口中的这个光头男人,她并没有见到。
老马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说道:“范凯是个修车的,刚才那个光头男人手上沾着润滑的机油,修车人手指甲缝里经年累月很难洗掉,现在,还找不到那光头男人的住处吗?”
沈潮愣了愣,咽了口唾沫,“原来那个人就是范凯啊,可是……马哥你怎么找到他的住处?”
老马恨铁不成钢道:“修车修车!找到修车的地方不就找到他了?”
“可是……”沈潮不死心道:“为什么那么多修车的人,你就认定了那个光头男人是范凯?就因为那个女人开玩笑说他和死去的范桂芳有不正当关系?”
被他这么一说,老马居然没有生气,反倒是微微笑了起来,“你需要学会的第一点就是,当所有的偶然遇在一起,这就是一种必然。”
冯彤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潮看着老马,没有再说话。
老马往前走去,还没走上几步,冯彤忽然赶了过来,她脸上露出凝重,“马队,死者范桂芳胸前的黑色污渍,会不会是机油?还有,她头骨上圆形的钝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