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会不会就是汽车修理工使用的手锤?”
老马扭头看着她,“如果没有证据,推论永远只是推论。”
冯彤皱皱眉,“我相信,如果我们回去在死者的脖颈后和顶骨的伤口仔细检查,应该能找到当初被我们忽视的机油,毕竟它和干涸的血液实在是太像了。”
沈潮后知后觉地喊了一声,“怪不得那个男人在犯罪现场鬼鬼祟祟,一般凶手在进行犯罪之后,总是会回到犯罪现场……”
老马没有说话。
可能他只是没有来得及说话,也可能他就是不想说话,但他的反应在沈潮看来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他没有反驳,没有反驳,就代表认同这个观点。
沈潮风一般冲了出去。
冯彤没有贸然行动,她站在原地,看着沈潮逐渐消失的背影,然后慢慢开口道:“不对?”
老马看着沈潮的身影脸上表情有些玩味。
“对。”他这么说道。
冯彤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对。”老马眯了眯眼睛,“还差一点。”
如果沈潮还在这里,他可能无论如何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但对他们彼此而言,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就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