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日子,好几天没见哥哥了,她,有点想念哥哥,却又有点忐忑不安……
哥哥,我今天见到安衍哥哥了,我很开心,可是我怕你知道了会生气……
苏醒
在黑暗中,痛感无比清晰,陆安衍艰难地喘着气,肺腑的伤疼如骨髓,视线模糊成一片。
是了。
他在巷口昏倒了。
压抑的疼痛有增无减,寒气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要将他淹没,朦胧中仿佛听到说话声,不甚清晰。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眼前的重影慢慢叠在了一起,陆安衍眨了眨眼睛,景象豁然开朗。举目望去,这是一间干净雅致的客房,很陌生,不是陆府也不是外祖家。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桌前,以手支额,似乎在小憩。
陆安衍勉力撑着身子坐起来,牵动到身上的伤,不由地颦眉,单衣之下,撕裂的贯穿伤已重新被包扎好,厚厚得缠着白布,鼻尖可以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他想开口却发现嗓音沙哑难耐,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咳嗽声将桌边小憩的人惊醒,那人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看到床上勉强撑起身子的陆安衍,快步走过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可算醒了……伤口还疼么?肺腑感觉怎样?”
陆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