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力,虚扶着男人的头顶,脖颈朝后仰倒,像仰天的鹤鸟。
后庭的空虚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经,敏感点得不到抚慰,难耐地分泌出淫液。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时在学堂内,紧张得后庭急剧收缩。
若是有学生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他真的会羞死。
“宴忱……不要在这……呜呜……”裴离啜泣着求饶。
秦宴臣含着青年的龟头,哪里还忍得到寝舍。
男人耐心地安抚。
“没事……别哭……他们看不见的……”秦宴臣给他擦掉眼泪。
青年躺在书案上,脖颈细长,锁骨若隐若现,看起来甜美得要命。
他的肉棒已经憋到爆炸,恨不得立刻插进青年的嫩洞。
暴戾的感觉再次涌上来,他想肏死他。
秦宴臣压下躁动,额头青筋毕现。
他不能吓到他。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就算裴离想起来,说不定也能看在他表现好的情况下,再给他机会。
如果两千年前,有人对自己说,你有一天会甘愿做别人的裙下之臣,跪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
可现在他一点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