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宅地呢,可不能马虎,堪舆要耗费一阵子。”郭达努力安慰表弟。
“快则明年中、慢则年底,你的府邸就会建成。”庆王正色承诺。
“谢谢哥!谢谢二表哥!”赵泽安笑着道谢,毫不惊惶。
“时候不早。”庆王率先起身,催促道:“小九,你该歇息了,明早入宫去给父皇请安,并且记得探望你四哥。”
“好的。”赵泽安认真答应,一贯敬重兄长,随即说:“你们慢慢聊,我困得站不住了,改天再会。”
“去吧。”
“殿下慢走。”容佑棠笑着目送,而后恭谨询问郭达:“公子,河间巡抚戚大人托我给贵府捎了些土仪,不知何时登门拜访合适?”
“啊?”郭达挑眉,眼珠子转了转,心头涌起一阵阵尴尬,忙叮嘱:“尽管放心大胆地来!我这几天都在家,你随便挑个日子,咱们痛饮几杯。”
当年外调喜州前夕,申斥、罚跪、赠药、驱赶……往事历历在目,但容佑棠早已释怀。
“多谢。”容佑棠拱手。
郭达重重一拍对方肩膀,饱含歉意,没说什么,告辞回府了。
顷刻间,书房内剩下二人独处。
偌大的书房,静悄悄,仅庆王一人端坐,他正低头喝茶。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