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意识到自己姿势不雅,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她想伸手拽拽t恤的下摆,发现手里还捏着个破了洞的男士拖鞋,见克鲁克山的表情充满了不赞同,她尴尬地笑:“我在打蟑螂。”
然而并没有一只死蟑螂作为有力的佐证,她半夜趴在走廊里的行为实在是很诡异。
陈家蜜把拖鞋套回脚上,脚趾在那个显眼的破洞里不自然地蜷起,克鲁克山心想待她走了,自己一定要强迫老珍妮把这双拖鞋扔掉。
“我不知道珍妮有没有跟你事先约定,不过你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一楼和你自己的卧室,”克鲁克山指了指陈家蜜面前紧闭的房门,“至于我的卧室和这间房间,还请你不要涉足。”
“我没……”陈家蜜的反驳有点薄弱。
在经过了这样一个夜晚之后,她还以为自己和克鲁克山之间的关系有所和缓,甚至可以称为朋友,但是刚才克鲁克山带有警告性质的告诫,却又让陈家蜜感觉到无法逾越的距离,陈家蜜心里把蟑螂骂了一万遍,可是她仍然不得不正视自己是否自作多情这个事实。
克鲁克山一向早睡早起,今天的意外出行已经影响了他的作息,他的口气有些不耐:“如果你以前不知道,那么现在请严格遵守这条补充协议,还有……明天五点我希望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