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在早餐桌前,你得和我一起去阿斯米尔‘上班’。”
“啊?”陈家蜜愕然,克鲁克山已经越过她下楼。
上班?上什么班?陈家蜜想问又不敢问,她已经在阿斯米尔了,还要去哪个阿斯米尔啊?但是克鲁克山至今为止还没有让陈家蜜失望过,陈家蜜只纠结了一下下,就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克鲁克山。
她正纳闷,那只蟑螂或许觉得危险已经过去,从门缝中再次探出头来,而后竟慢慢爬到了走廊当中。陈家蜜用慢动作稳稳摆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再次拽下拖鞋,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克鲁克山才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只听到楼上一声清脆的敲击地板的声音,他关上冰箱门快步上楼,发现陈家蜜正捏着蟑螂的须小心提起来,而被打扁的蟑螂早已经死得彻底。陈家蜜见他回来,心中充满了沉冤昭雪的快乐。
“你看,”她晃了一下手里的蟑螂,“我真的是在打蟑螂。”
看来他得提醒老珍妮不要把家里的暖气开得那么大,各处打扫也要更及时,老珍妮年纪太大了,克鲁克山严肃地考虑在陈家蜜走后找一个波兰家政,虽然荷兰的劳工法非常麻烦,但这也是为了长远的利益考虑。老珍妮或许会在几年里离开,克鲁克山早晚要适应独居生活,而且他不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