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医生很快拎着药箱推门进来,开始给翟文峰处理伤口。
先是用镊子将玻璃碴一块一块拔下来,每拔一块,他就嚎一声。
医生听得忍不住皱眉,这些人平时看着一个个衣冠楚楚,总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就这点小疼,也值得这么嚎?
好不容易将玻璃碴拔干净,医生拿起碘伏准备给翟文峰消毒伤口。
宫莫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开口问道:“没有酒精吗?我觉得伤口还是用酒精消毒比较好。”
医生一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消毒而已,碘伏还是酒精有什么差别吗?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呐呐地点头道:“有。”
不过,若是非要找个差别,大概,只有酒精消毒会比较疼这一个差别了。
拿出酒精,用镊子夹出一个棉球,沾上酒精,刚要往翟文峰手上抹,宫莫又说话了,“医生,这伤口消毒肯定不能只消毒外面,伤口里面,是不是也得好好消一消毒?”
他将‘好好’二字咬得极重,看向医生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那得多疼啊!医生看懂了宫莫的眼神,咽了口吐沫,看向翟文峰。
翟文峰自然是要附和宫莫说的每一句话,连忙把头点成小鸡叨米,然后冲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