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顿,接着道:“为免惊动圣宫中异党,莫要联系为上。”
藏枫在二人交谈时,不停将怀中抱着的梅子酒斟入杯中,时不时抬眼瞧瞧他们,拧着脸喝尽杯中酒。
听到师父去向时,他留了个心眼仔细听着,听着藏昙遮遮掩掩,也只好撇了撇嘴,倒像是萝蔓平日里听着柔真说藏昙好话的模样。
但他心中也觉着,虽说藏昙不大近人情,同老国师却并不至于反目,师父定然不是被逼退位的。因此,一直以来,对藏昙并没有甚么尤为不满的意思,最大的不满,大抵便是柔真竟为人所害。
“柔真省得了。”柔真也明白藏昙一贯不愿多说,明白师父无恙,此事是早有预划,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开始低头静默着用膳。
三人共食,藏昙与柔真都是称得上文雅的,白玉筷与碗碟轻触的声音并不十分明显清脆,但藏枫虽也有个文雅的派头,并不怎么胡吃海喝,却不停地斟那坛梅子酒,一股劲儿地将那坛酒喝了个干净。
连藏昙都瞧了他几眼。
为了保全面子,这可真是个豁得出去。
萝蔓给柔真斟了些许葡萄酿,也就堪堪盖了个杯底儿,毕竟她身子不虞,不晓得受不受得住这果酿,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