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灼芜!你够了!方才柔初也是这样与我说的,你撒谎成性,骗得了卿与,还能骗得过我吗?”
唐灼芜怒从心生,正要出言反驳,忽见窗外有一片黑色的衣角动了动,她马上安静下来,闭口不言。
可韩溶的骂声还在继续:“……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狐狸媚子!别以为你仗着我家卿与喜欢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地去作践他!”
她心中暗自腹诽:这话应该她来说才对,他韩卿与别仗着她唐灼芜喜欢他,他就可以任意作践她!
可韩溶此人,本就十分不讲理,且不知为何,看唐灼芜很不顺眼,时常寻了事端来教训她,好像她唐灼芜有多么多么不堪,配不上她那个宝贝儿子韩卿与似的。
唐灼芜想起,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说。可当时的她,因为一份喜欢,把自己给硬生生放入尘埃,活生生受了她许多骂。
甚至就在一月前,她为韩卿与入雪山取续莲回来时,韩溶不但一句感谢都没有,还说她一个姑娘家,不注意形象,整天就会到处乱跑,不像赵柔初一样,会陪在韩卿与的身边。
她说她不注意形象,还到处乱跑。是,她的手是有很多伤口,有碍观瞻;是没有陪在韩卿与的身边,有些无情。
难道她做的那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