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她看向谢逐川,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食指竖在嘴角,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神神秘秘地摸过去,似是要偷袭。
唐灼芜虽疑惑,但还是噤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条件地信任他。
就在谢逐川挪着步子快要到他们旁边时,狂热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人群中的韩卿与拔剑出鞘,眼中隐约有不正常的杀气,手指在微微颤动。
唐灼芜手一滑,流照发出清越之声,一道剑光扫过,流照的剑尖已经把韩卿与手中的剑挑开,他的剑脱手而去。
正当时,谢逐川瞄准时机点了他的穴,而后在其他人骚动的那一刹那,身形无踪,一一点穴,整个人灵活的不像是个人。
唐灼芜气定神闲地把流照归了鞘,他的穴也恰好点完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面带疑惑地看着他们。
“他们中毒了。”谢逐川拨开人群,从里面挤出来,“我们也中毒了。”
唐灼芜一惊:“那我们……”
谢逐川故意留了一半的话,就是为了看她那精彩的表情,此时不由得笑道:“放心吧,暂且还死不了。”
他挥了挥手,“这是一种迷毒,中毒者又在地道中,毒气久久不能散去,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