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在毒气的熏陶下,人就会失智。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去关押你师姐的那个地道?其实我们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中毒了,只不过——”
他漫不经心地挑眉:“那只蜡烛帮我们解了毒,药效到现在还在,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喽!不过呢,我们若不快点出去,还是一样的死。”
唐灼芜不信,“啧啧”道:“谢逐川,你快没命了还能这么淡定?”
他肯定还卖着什么关子,她想着。
可谢逐川不但擅长调笑,还惯于泼冷水:“能和唐姑娘一同葬身于此,我谢逐川在黄泉道上也不孤单啊。”
她又往四周看了看,四周无一不是坚硬的岩壁,她还不死心,“你能打开那一扇门,为什么打不开这里的?”
“这还用问吗?”谢逐川干脆随意在地上坐了下来,“当然是那里的和这里的不一样啊,不一样我也打不开喽。”
这倒也算个不清不楚的理由吧?唐灼芜不是个惯于等死的人,她才重生回来没多久,爹娘的大仇未报,升月剑法又没练好,她怎能死在这儿呢?
她遂又学着谢逐川的样子,在四周的石壁上一处处摸索下来,手被墙壁蹭得一手黑,不堪入目。
谢逐川叹气:“别摸了,这东西只能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