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叫出声来,立刻察觉失态,忙用袖子掩口,却反应过来面部已有遮罩之物,又慌忙放下胳膊,成熟端庄的少妇,这一瞬间的慌乱别有风情。
她涵养极好,虽然震惊,但也不厉声喝问,极其丰满的胸脯快速起伏,划出惊人的弧度,尽量控制着情绪,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说道:“据我所知...那个部位好像并无穴位,你要在那处行针,可否解释一二?”话虽然还算客气,但是眼神和语气已经渐渐清冷起来。
解释?谈何容易,连梁飞秋自己都糊里糊涂,如何解释,见孙夫人的样子,心里已是凉了大半,心道:“这顿晚饭恐怕是吃不上了,去哪里睡觉呢?”灰心丧气的说道:“夫人,在下实在是解释不通,但我却是真心救人,有言在先,还请夫人放在下离去,不要为难与我。”说罢,他把手在脏衣服上擦了擦,弯腰抱起药箱斜跨肩上,试探着向外走去。
孙夫人冷眼观瞧,内心在做着剧烈的斗争,这个郎中虽然破衣烂衫,脸上污垢满满,看不清其面容,但观其眼神清澈,言谈举止也不无不妥,不像是想玷污女儿名节的泼皮闲汉,加上之前他拿出来遮挡面部和净手之物都不同寻常,说不定他真有妙手回春的异术,但要行针的部位实是不妥,虽然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