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仿佛随时可以折断,随着男人的拇指自她唇瓣往下游走,姜千澄下覆的睫毛,忍不住颤了一下。
她视线向下撇去,看到沈放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的坚实胸膛上,赫然一道血口。
虽已用纱布包扎过,鲜血却再次浸透出来,深深地染红了纱布。
光看着便觉触目惊心。
他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召她侍寝,怕是.....不能够的吧。
姜千澄唇抿成一条线,犹豫半晌,终是开口提醒:“陛下,您身上还有伤。”
她话语轻轻的,像淡淡的烟,一拂就散。
沈放显然未听进耳里,松开姜千澄的下巴,俯身上榻,唇贴上她耳廓,温热的气息吹入她耳,透着一丝危险的欲.望,“傍晚时遇上了一匹野狼,被它给抓伤的。”
姜千澄被捉住了手,肩膀下沉,被推着一点点往后倒去。
她如绸缎的墨发洒在了枕上,氤氲烛光照在上面,透着浅浅的光泽。
男人身上的清冽的龙涎香侵略而来,打破她周身最后一道防线,她望着天子那张越来越近的俊容,喉口一阵发紧。
沈放呼吸如羽,将她困在臂弯的一方角落里,让她逃无可逃。
他眸子沉而静,指腹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