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瓣,问:“愿不愿意侍寝?”
姜千澄揪着他衣襟的指尖泛白。
如此问话,好似又回到了那个秋日,他问她:“愿不愿意我留你的牌子?”
留牌子,入后宫,此后便是天子的女人。
天子幸谁,何时幸,怎么幸,都由不得她一个小小的妃子做主。
从今往后,她便只能听他的。
这偌大的后宫,所有女人都不过是沈放的一个玩.物罢了。
这个道理,姜千澄明白,沈放亦是明白。
她闭上眼不再看他,轻轻地道:“陛下在臣妾心中,皎皎犹如日月,臣妾能侍奉陛下是三生有幸,自然是愿意的。”
和选秀时的回答无二差别。
然而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慌张。
姜千澄几绺发丝沾在红唇边,睁开眼,水眸盈盈,布满了酸涩与羞耻:“还请,还请陛下日后好好待臣妾。”
话语一落,便感觉到沈放身子轻轻一顿。
他眸色微红,“嗯”了一声,鼻音略带粗重,捏住她手腕的手,倏忽收紧。
姜千澄见他额头不住地往外冒出冷汗,起身问:“陛下您怎么了......”
话没出口,便被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