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瞧着她一脸新奇的模样,低低笑了声,温蹊疑惑地看着他。
“你也不怕我在这茶里放了东西。”
温蹊闻言瞪大了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茶杯,而后把茶杯放下,警惕地看着他。
“姑娘不觉得自己的警惕性来得太晚了些?”青衣男子倒了杯茶给自己喝,温蹊见他举动,才放下心来,又捧起茶杯,“公子这样捉弄人可不好。”
“对了,”温蹊道,“我来金台寺几次都见到了你,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青衣男子执杯的手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姑娘常常问男子的名姓?”
“我这是第一次,”温蹊道,“你常在金台寺,莫非是俗家弟子?”
“并非俗家弟子,不过是心有所求,便常常来寺里罢了。”男子摩挲着杯沿,眼中缱绻,温蹊猜想他这求或许并非为他自己。
“至于我的名字,姑娘就叫我问期好了。”
“问期?”温蹊重复着这个名字,倒是与她的名字有几分相似,“问哪个期?”
问期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尽如所期。”
“我叫温蹊。”温蹊道。
问期看着她又笑了一声,“你这么老实,不怕我告诉你的是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