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上,她没敢用力,轻轻搭着,白皙的指尖透过一层单薄的衣衫传来温度。
耳畔的微红还未散去,嘴角又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包扎好后,寻风自觉地去收拾东西,他正要起身,余光瞥见临月抬起的左手,掌心一道泛黑的疤痕。
“师叔,你的手?”
临月一怔,随即将手缩回去,理了理袖子,装作没听清地问:“怎么了?”
“没……”寻风迟疑地摇摇头,“没事。”
可是他分明看见了,临月左手掌心一道极深的疤痕,暗红的伤口周围已经泛了黑纹,看起来像是中毒了。
那可是临月长老,乾元山第一剑修,谁又能如此伤得了她呢?
不待寻风多想,临月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一边喝茶一边笑盈盈地看他:“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寻风一拍脑袋,光顾着给商秋换药,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师叔,弟子来是想问问师叔关于刘员外家的事情的。弟子实在想不通,会是什么人威胁,才能让刘员外不顾儿子死了,还要把这事隐瞒下来?”
不仅刘员外家,还有另外两家同样也是如此,都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就只能不了了之,直到下一个受害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