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百姓们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只会滋长恶人做恶的心,永远不会有公义出现。
临月沉默了片刻,突然弯起唇角神秘兮兮地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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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临月还没起,门外就已经等着一个人了。
他徘徊了片刻,还是没敢敲门打扰临月休息,直到那扇门自动打开。
没看见人出来,商秋也不敢进去,隔着屏风道:“师父,刘员外在楼下等着您呢。”
临月揽了把衣衫,月白的长裙随着步子转动,衬得发间的玉簪更加清透。
眼见临月戴的是自己夸赞过的玉簪,商秋一时看得呆了,心里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漏跳了一拍。
那夜祝云帆要伤她时,临月就已经趁机把紫蕴石收了回来,但是她不知为什么却再也没有戴过。
临月瞥了眼楼下黑压压的人群,歪过脑袋问:“那刘员外可是一个人来的?”
商秋点头:“是,不过看起来他与掌柜的似乎关系不错。”
那就对了。
临月没说话,下一秒已经一个越步,飞身落在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