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可惜了。”
说完,便负手缓缓走了出去,“开最好的补药,给皇后好好调理。”宣永帝没有回头,说完这话,便随宫人离去。
坤宁宫的外殿里,只剩下宁院判与这个被尊称一声国舅爷的庆王。
宁院判当然知道,当年这位国舅爷权倾朝野,若不是皇上段数更高,恐怕这江山就要改姓孟。国舅爷能老老实实坐在庆王这个位子,多半是为了他亲姐,便是皇后娘娘。
如今,帝后早已名存实亡,更何况,皇后至今膝下唯有一女,便再没有其他孩子。
皇上虽约半百,却依旧广纳后宫。妃嫔陆陆续续开枝散叶,又有哪个不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皇后对皇上早已心灰意冷,潜心礼佛多年,对子嗣并不看重了。倒是这位国舅爷比谁都着急。
宁院判当然明白今夜之事非同小可,皇后的嫡子夭折,虽说皇上面上对此并无什么表示,但到底他还是更怕眼前这位国舅爷。
果然,孟宗青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多了几分狠绝,他突然看向右院判,压低声音冷道:“如妃让你这么做的?”
等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