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趁机诉苦。
可宁月就算受再多苦累,也不想开口找孟宗青求助半个字。
“你还做粗活?”孟宗青扫了一眼她纤瘦的身型,冷笑似的漠然道:“是该让你这种心怀不轨的奴才做些粗活。”
宁月闻言后,福了福身子,对他这些话无动于衷,毕恭毕敬道:“国舅爷说的是。”
孟宗青鼻子哼了一声,翻了一眼刚刚找赵嬷嬷要来的名册,看见她的姓氏,浮现疑色:“你姓宁?叫宁月?”
“是。” 宁月不动声色地喉头一动,应了声,“奴才家中本是药商,经营不善,一落千丈。奴才为减轻家中负担,只得参加宫女选秀,入宫为奴,谋个生路。
孟宗青见上头确实写着“京城慈济堂宁远之女宁月”,想着也许是多心了。宁济成已被皇上流放西北道,家人也必定随行而去,何况宁也不算太不寻常的姓。
不错,行商行医行巫之女不可参加秀女之选,只可入宫为奴为婢。京中那家慈济堂的确倒闭有一阵子了,只是没想到还有个女儿进了宫。
转念一想,孟宗青放下名册站了起来,哂笑道:“既然入宫为奴,就莫要再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