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已被酒气熏成了红色,闻言摆手:“不过是些绸缎特产,在咱们家里又不是多稀奇的物件儿,送过去倒显得我小气了,怀庆不过是个小地方,我能捞到什么好处?别有的没的瞎猜……”
“哦……”阮绅身子歪了歪,又灌了一杯酒,“我当你是出去发财了,原来什么都没捞着……那还读个屁的书?”说着又摇了摇头,拍了拍身边一脸死了爹表情的阮正阳,“不对,嗝,我儿子读书就有用,至少是在皇上跟前当着差不是,嗝!”
阮宁偷瞧了一眼秦氏,恩,仪态很得体,表情很自然,就是只盯着自己面前一盘菜下筷子,眼皮儿不敢向上抬,因为她对面坐着同样垂着眼皮子的老太太。
阮绍不想理会老三,歪过头跟阮维碰了杯,“大哥,我许久不曾回来,过两天就要到工部去应卯,想着明日跟老同僚们聚聚,也不知现今都如何了?”
那边阮绅却很想理他,一听他说工部,满口的酒气就喷了过来,“嗨,这些年没灾没祸的,又捞不着什么油水儿,你怎么跑那个鬼地方去了……嗝,说起来,几年前你去怀庆时刚发水患,朝廷可是拨了好大一笔银子!你竟没趁机捞上一笔?嗝!真真儿迂腐!”
阮绍很是清了一番嗓子,揉了揉鼻子,真诚地看向阮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