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温和,“这几日不偷溜出去了吗?”
笔尖一顿,她回答,“冰轮忙着铸剑。白驹……我许久不曾见过。”
“衡儿。”玉荀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白家那小子。”
玉衡惊讶地瞪大漂亮的一双眼,手指一松,画笔跌落在纸上,墨迹甩出,直接毁掉那副未完成的画作。
“但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将你嫁给他。”玉荀抬手将女儿斗篷的领口紧了紧,继续道,“我同意白家小子来教你练剑,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旁的心思,不该再有。
“白远山拒绝与玉家的姻亲,的确是因你武功太差。
“因为白家男子都有同样的恶疾,初次发作的时间各不相同。随着他越爱一个人,便会越发无法控制情绪,病症也会逐渐加重。”玉衡松开捻着花白胡子的手,叹了口气,“白驹的母亲,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