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驾前的红人,沉得住气,看得明白。”
林老大人听到这里主动给孟昭平斟了酒,“本以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殿下都忘了,原来殿下都还记得。”
“那时昭平虽然年幼,多少还是记得一些的。”孟昭平知道,自己会想起来萧老爷子,是因为那时他那不知是否还有希望的婚约就是这个萧老爷子撮合的。
“虽然殿下处置了这些蛀虫,但是老朽依然想劝殿下一句,拔出萝卜带出泥,扬州的事已经波及长安,这许是陛下与殿下都要考虑的,将来长安之事,不可再像扬州这般,肆意张扬。”
听到这里,孟昭平心中微微一惊,稍稍思忖后,笑说,“您老之才,不为官实属朝廷的损失。”
萧老爷笑着摆摆手,“王爷谬赞了,老朽是个吃不了苦的,家里这一摊子还得有人料理,便是想为国报效也是有心无力。”
这一顿并没有放在心上的酒让孟昭平有了意外之喜,把酒言欢时,萧老爷子拿出了账册。
风波起——红瓷
薄薄一本账册,外人看着是盐商的行贿账,但是在孟昭平眼里,却是大大小小数十位朝臣受贿索贿账。
既有所获,孟昭平也不在扬州多待,与林衍交代之后便收拾行装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