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
中秋大宴过去,林衍带着在扬州查案的结果回京了。明面上,朝中百官看到的是查抄贪官家产得来的九百余万两银子,但是摆在皇帝书案上的,还有一份涉及朝廷重臣的口供。
“这个谢宝桢科举出身,为官十八年也只是铎州县的县令,且所贪也有限,林大人怕是弄错了吧。”孟昭平本来在重译楼听玉璇珠抚琴,听到传旨太监来了重译楼便立刻换了衣服进宫。
然而在看到林衍呈上来的奏疏后,他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陛下,宁王殿下,这谢宝桢虽不起眼,但是这人却在素来穷困的铎州县做了十二年县令,开始臣并未疑他,但是看过往年吏部对其的考评后,臣一直奇怪,谢宝桢进士出身,吏部对其的考评皆为优,有如此成绩的地方官,理应早就离了那穷乡僻壤的铎州县,或在中书或调往别处。”
“那你是怎么查到他身上的?毕竟过了铎州往北百余里就是回鹘了。”听孟昭平提起回鹘,孟昭明突然灵光一闪,他隐约感觉到甄瑚的死,与回鹘有牵扯。
林衍慢慢呼了一口气,沉声说,“是甄瑚的师爷厉思盛,甄瑚死后他并未跟随甄珉回金陵,而是带着妻儿回了应天老家。但是一个半月前,那人突然寻到扬州来,说家中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