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求臣庇佑。”
“是他供出的谢宝桢?”孟昭平在旁出声问道。
“正是。他当日离开扬州时带了些东西以求保命,但是没想到谢宝桢竟然在千里之外雇凶前往江南杀人。他恐自己妻儿也死在谢宝桢之手,便携妻儿来了扬州找到微臣。”
“这厉思盛除了供出谢宝桢,还有什么?”
“他有甄瑚在扬州时银钱往来的账册,”说着从袖中拿出得来的账册,“这本账册上是甄瑚的贪墨账,上面记了每一笔银钱的去向。其中有一千余万两银子流向了铎州县,而臣从谢宝桢的书房中查抄出了大量用回鹘文写的书信。”
“臣在审讯谢宝桢时,谢宝桢为求活命,称自己并不知道那些回鹘书信上写了什么,他是为甄瑚代收的,府里的书信都是他誊写下来作为日后要挟拿捏甄瑚的把柄。”
听到这里,孟昭明对甄家要做的事已经明白了个大概,孟昭平则惊在原地。
原来谢宝桢只是甄家放在铎州县与回鹘交易的中转,那一千多万两银子是从谢宝桢手里流到回鹘的。
案子查到现在,已经不再是甄瑚蹊跷自尽这么简单一件事,而是朝臣私通回鹘图谋不轨的谋逆大案。
孟昭明挥挥手让林衍走上前来,“你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