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甄瑚做的这些事,可否牵扯到京城?”
林衍低头斟酌了一番,一字一句的说,“那厉思盛曾说与京城的来往都是甄珉在做,甄瑚主要在扬州捞银子。”
风波起——做媒
听了林衍所说,在旁的孟昭平恨不能即刻出去抓了尚在长安的甄珉。
只是他还没动,皇帝抓起桌上的鸡缸杯掷了出去,下一瞬,一地的碎瓷片就散落在书房的金砖地上。
屋外的内监浑身一个激灵,小声同身边一起听候差遣的内监说,“陛下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生这么大的气。”
那人还未开口,殿内响起了皇帝的怒骂声,“朕命你在扬州查案,除了这九百万两银子,甄瑚的死你查了什么?”
“查成这个样子你跑朕跟前来邀功,枉朕如此信任你。从今日起,朕再给你叁个月,若是叁个月后还没有一个结果,这巡盐御史你也不用做了,滚回书院教书去!”
听到皇帝扬着嗓子痛骂林衍,殿外的内监竖着耳朵偷听。
等孟昭平开门出来,就看见一众人低垂着眼睛,眼观鼻,鼻观心,谁都是一副殿内发生了什么都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作为一个早已摆脱了辅政大臣掣肘的皇帝,孟昭明最先学会的便是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