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揉搓口袋,帮豆浆顺利流出来。
    过了好半晌,口袋里全是清香扑鼻的豆渣,釜里则是滤好的豆浆。
    “烧火,小一点,将它们煮开。”时月吩咐家奴烧火,转头看见李定邦兄弟在门口探头探脑。
    她提着豆渣出去:“大哥、二哥。”
    时月猜到两人会有很多问题,其中有一些也许糊弄都糊弄不过去,啧,撒谎好难啊。
    李定邦看着布口袋:“这些要扔掉?”
    时月摇头:“这是可以吃的,再不济喂牛羊马也是极好的。”
    “喂马?”李定邦眼前一亮:“怎么喂?”
    军中养着不少战马,每天供这些马吃饱就需要消耗许多粮食,如果按妹妹说,菽人可以吃,马也可以吃,能省下多少粮草费用啊!
    时月细细回想:“这东西需要发酵……我是说需要特殊的方法烹煮,不然马会腹泻的。”
    李定邦顿时冷静了,战马腹泻的责任他担不起。
    李锦乐单纯多了:“那我可以吃吗?”
    “可以呀,我晚上捏豆渣饼给大哥二哥吃!”时月朝他眨眼,顺理成章把重的要命的口袋塞进二哥手里。
    “姑娘,那……那东西热了!”厨娘走出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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