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
    “涿!你出来,把孙子还给我,呜呜……”
    时月听懂了,好像是老族长亲自押着犯案的孙子自首,老妻不忍,于是追上来哭着求情。
    这样的事,近来屡见不鲜。
    尤其桑村都是李氏族人,他们都想用同族的情分向李定邦求情,或者道德绑架。
    时月没有久留,匆匆朝主帐走去,恰好撞见老族长抹着眼泪出来。
    “老丈失态,请二姑娘见谅。”老族长低头。
    “老族长多礼。”时月回了一礼。
    老族长已年过花甲,这样一位老人,为氏族操劳一辈子,临老还一下失去三个孙子。
    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吧。
    可时月又知道,那晚桑村的一百多人就是在他的三个孙子带领下,冲来负夏报仇的。
    哪怕他们本意是想为族人报仇,可律法严明,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就该接受应有的审判。
    “……主动投案的,我会向太子求情,允许族人祭祀。”时月不知道说什么安慰老族长才好,又或许这个关头,说什么安慰都不好使。
    老族长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给时月叩头∶“多谢二姑娘!多谢……”
    依照新法,为以儆效尤、震慑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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