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营里,大家依旧各司其职,很是忙碌,不远处,申副将押着十几个犯人经过。
他朝时月打招呼∶“时大人。”
“申副将辛苦,案子进行得怎么样了?”时月问。
“很顺利,不出意外,后天一早就能全部定罪了。”
“这么快?”时月惊讶,打趣道∶“大家急着回濮阳吗?”
申副将说∶“可不就是急着回濮阳,为免夜长梦多嘛,哈哈!”
时月还没细问,他又以很忙为理由,押着囚犯离开了。
时月觉得奇怪,两地涉案的有三百多人,重案犯有一百多个,情节较轻的也有近二百人,就这么全部定案啦?
虽然好奇,但睡了一天,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所以先去伙房吃了点东西,又跑去李定邦的主帐。
没想到,远处忽然传来高亢的哭嚎声∶“三郎——三郎啊!”
时月循声望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娘踮着脚扒在围栏上,哭嚎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涿!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那是你孙子啊——你给我出来!”
村民半托着她∶“婶娘,我们别在这哭,让大家伙儿听见不好!”
“不好?他都敢大义灭亲了,还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