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卷曲粗硬的耻毛,握住那根软肉,轻轻揉捏。
“恩师莫非不举?是否让君伯请太医来瞧瞧?”
裴屿真压下心头恼意,镇定地道:“这便是状元公的待师之道?”
她状似冤屈的应道:“关心恩师身子难道不是学生应有之义?”
裴屿真:“……”
“还是说恩师以为我是男子,所以硬不起来?”
娇娇媚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传入他耳中却是震天骇地!
纵然他活了二十九年,也未料到世间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竟还这般才华横溢。
殿试策论虽离经叛道,却字字珠玑,会试文章更是惊才绝艳。
唯一令他困惑的是同为台阁体,两场试卷的笔锋却略微不同,若不细看,也断然辨别不出。
见他毫无反应,骆清踮脚在他耳垂轻轻一咬,湿滑柔嫩的舌尖复舔上去。
身体磨蹭着他的背脊,撒娇道:“老师知道了我的秘密,便是同党。就是明知我是女儿身还要点我为会元。”
听着这般无中生有的话,裴屿真并不生气,他原本就是淡泊的性子,官员性别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为官也只为遵循父亲遗愿。
胯间的性器被女子微凉的玉手握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