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虽有茧,但不算粗糙,套弄之初觉得羞惭动作极慢,反而更积攒起里面的欲望。言渚脸上的肌肉紧绷在她耳边轻声道:“快点。”而后手指又在她的肉缝间开垦着。
陆思音微撇过脸,纵然她看不见言渚,也不想将自己的面容对着他,她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纤细手指之间沾上了龟尖的一些黏液,套弄之间都是“啧啧”水声。而身下空虚的花穴已经粘腻到了极致,言渚的手指在里头穿梭,将花蒂和外头的软肉都揉搓得血红起来。
她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另一条腿为了让他的手指进入花穴不自觉踩在了地上将阴户露了出来,她脚尖紧绷,偶尔马车颠簸,那手指忽地一入穴深处,她就软了身子再坐不住要往地下滑去,又往往有言渚接住她的身子。
她就如同踩在云间,明明摇摇欲坠,身下就是万丈深渊,短暂的柔软舒适让她浸在其中。
垮在腰间的上衫已经沾湿了汗珠,腰上的两团雪白微颤着。她时不时从喉底溢出痛苦的低吟,言渚也总是来堵她的嘴。她是意乱情迷,如这初春枝头桃花娇嫩挽留着所有过路人,再不是穿戴齐整时那副高洁之姿了,就是此刻让人再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