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便坐了起来要穿衣裳。
她还未穿得完全,言渚斜躺在一边看她着急委屈,轻笑一声后揽过她的肩膀纳入怀中握住她的手,二人一块靠在床头平
复着呼吸。
“你放开。”她怒道。
“没人会进来了,陪我待一会儿,”言渚拉过她的手看着上头的粗茧,眼睫微颤问道,“你的剑法是谁教的。”
床榻之上的事总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方才被这人欺负,现下靠在他怀里耳鬓厮磨,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堂兄。”
言渚隐约记得陆家有个叫陆执礼的年轻将领,在军中颇有名望,于是问道:“陆执礼?”
并不意外他知道堂兄名字,陆思音点了点头。
“那他知道你……”
“教授武艺必要近身,当然知道。”
陆执礼是旁支别脉,父母过世甚早,陆思音出生之后,她母亲便有意寻一位比她稍长一些的陆家亲族来着意培养,她一
人不足以撑起陆家,总还得要个帮衬。
陆执礼就是这样被选来的,他比陆思音年长五岁,初来的时候面黄肌瘦,受尽了苦难,他从陆家长辈那里学习剑法,再
一点一点教给陆思音。发现陆思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