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的确是个意外,她初次来葵水的时候一无所知,母亲那时候还在外料理侯府庄
子,陆执礼发现异常之后直接找来了绿英。
后来母亲回来便把事实告诉了陆执礼,从此他仍旧教习她剑法,也再不会刻意去提她的身份,从来勤恳,却也会在她葵
水来临疼痛难忍之际找个由头让她回屋歇息。
“近身?”言渚皱眉,怎么知道她身边一个侍卫还不够,连堂兄都知道,且都是会贴身照料的,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女子
了。
她并未过分注意言渚的情绪变化,额头微抬便触到了他下巴。
言渚正在心中盘算她周围这些男子,却不想一双纤细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面颊。
先是鬓角,而后是面颊、双眼、眉毛,最后那带茧的手指顺着他的鼻梁划过落在唇上。
她摸索得认真,又双手捧住他的下巴将那清亮双眼凑在他面前看了许久。
纵然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但言渚在她眼珠子里看到自己,她显得那样仔细,仿佛什么都看得清明,呼吸相接,二人之
间所有柔媚艳丽和旖旎只有言渚瞧得见。
“做什么?”他不由得更用力将她抱紧感受着温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