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舔舐着肉穴外的淫水,激得人不住发颤,而后揽住她腰身道,“生来便是要给我肏的。”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又红了脸。
胴体白皙在这桌案上陈放,言渚的确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玉体横陈,这样的美景便只该在自己一人眼底。
窗前鸟吟依旧,言渚又坐在她身上吻去她脸上泪珠汗珠,她轻推了一把:“不许了。”
他握住她双手轻声道:“听你的。”
又是酸软无力了好一阵,最后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致,似乎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笔在她乳上勾勒着。
“你做什么?”她伸手去拦却被移开。
“别动。”
言渚取下一直湖州笔,沾取朱砂颜色以她茱萸为瓣画就一朵开在她乳上的莲花。
右乳净白,左乳开出一朵清丽莲花,她只感觉顺滑的笔尖在自己乳肉敏感处游走,痒得人难受,都不禁又红了脸。
言渚画完后端详了一阵,如此媚意场面却还能有几分清净洁丽,盛放的莲开在她胸前心口,似乎也在他心底绽放。
“你画了什么?”她问道。
“莲花。”
陆思音闻言却低下眉:“你对淑妃娘娘倒确实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