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便是被这样一个人打探到,而后撺掇那妇人去胁迫生事。此人便是彩画行有名的仇蝇子!”
    张用说着望向丹粉刷仇蝇子。仇蝇子听张用说起那妇人,便已有些不安,却一直强装无事,定定坐在那里。
    听到自己名字,顿时有些慌窘。但他久经历练,旋即藏住,脸上仍挂着老油笑纹,慢悠悠开口道:“张作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呵呵,你不知,我不知,天不知,地不知,神不知,鬼不知,偏偏丑婆婆药铺里有个小伙计知。”
    仇蝇子脸上油笑顿时收住,旁边范大牙则惊讶了一声。
    “那妇人姓孙,名叫阿善,是个砧头匠的女儿。你可认得?”
    “我……”仇蝇子张着嘴,不敢应答。
    “去年起,孙阿善一直在丑婆婆药铺帮工。她人如其名,本是个柔善之人,虽被欺凌、被撵逐,却只会隐忍,并没有声张。上月初她在路上遇见了你,一席话之后,第二天便辞了工。”
    “我不记得有这回事情。”仇蝇子强辩道。
    “呵呵,你自然不记得,因为雇了她的不是你,而是黎百彩。”
    黎百彩顿时嚷起来:“张作头,你莫白口污人!”
    张用笑了起来:“你家上个月新雇了一个养娘,那养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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