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这几天去了哪里?”
    黎百彩顿时呃住。
    “你家新雇的养娘正是孙阿善!而且,孙阿善当年流了产,并没有生育。她去见典如琢时,抱的孩童并非她所生,而是你的儿子!”
    黎百彩又惊又惧,大张着嘴说不出话。其他人则都瞪大了眼睛。
    “你老来得子,孩子却有些残障,你视为羞耻,从不让外人瞧见。”
    “张用,你莫辱人太甚!”黎百彩仍不住吼起来,脸红涨,青筋暴跳。
    “哈哈,黎大伯怒了,这辱我便暂且收回来揣着。咱们再来说典家兄弟。没有几个人见过黎大伯那幼子,典如琢自然也没有见过,他瞧那孩子痴痴傻傻,误以为是自己父子兄弟造的孽,加上孙阿善威胁,才羞悔自尽。
    “不过——你们要害的,并非弟弟,而是哥哥。因此,典如琢出殡那天,孙阿善有意去吊丧。清明那天,典家去郊外扫墓,孙阿善又有意抱着你的儿子,等候在东水门。典如磋自然忍不得,去找孙阿善说话,孙阿善当然故伎重演,逼他自杀。”
    “你……你……你拿出证据来!”黎百彩厉声嚷道。
    张用笑瞅着他,等了半晌,才又继续:“黎大伯莫慌莫急。你若稍有一些宁耐之心,咱们今天也不会聚在这里瞪眼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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