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不知下落,这成了一桩悬案,至今未解。崔秀多年来始终耿耿于怀,不断来府吏搅缠,并怀疑是那两个故友害了他父亲性命。巧的是,那两个故友也在这宿院中……”
    “是哪两个?”刘鹤尖声惊问。
    “黄富贵和云戴?”张用笑问。
    “嗯。”
    “杀人毁图的是崔秀?!”刘鹤声音越发尖利,“可他也被毒死了啊。”
    张用并不睬他,笑着问那几人:“这个疑窦解了,还剩那厨子庞七和厨妇蔡氏,你们有谁知道这对夫妻的来历?”
    那个胖壮门值低声懦言:“这么说,那个蔡氏也有些不尴尬。”
    “哦?你知道什么,放心说。”
    “小人也不知详情。只是听说来的。前几天小人遇见一个旧友,闲谈起来,无意间说起蔡氏,他竟认得。说这艮岳兴造时,安远门到景龙门一带的房舍都要拆除,蔡氏那时正在安远门内开着间黄糕糜铺子。拆她铺子时,她的儿子在屋里着病,捂在被窝里。那些厢军没听见声响,便将房舍拆了,她儿子便被压死在里头……”
    张用听了,点头道:“她自然深恨艮岳,连带那三幅画稿。”
    “画稿是这贼婆娘烧的?”刘鹤又尖声问。
    张用仍不睬他,又问:“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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