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她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不是流于表面的笑,而是心底里的笑。
他将勺子递到她的唇边,却并没看她。
白泽鹿这一次没有配合地张嘴。
他不得不抬起眼,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没有说话。
“泽鹿乖。”
他想了想,低着声哄她,“喝完,你想怎么样都行。”
白泽鹿适时地表现出了一点让步。
千清似是想起什么,又道:“等宫宴结束,我带你出宫。”
在展西,出宫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王室成员。
北元虽然特殊一些,但出宫这样大的事,想来也不是件寻常事,从云起的话就能知道,宫里的人想要外出大约也非常困难。
更何况,她的身份是展西送来联姻的公主。
不等白泽鹿给出反应。
千清勾了勾嘴角,仿佛是联想到什么人,“正好他们也都回来了,到时候打猎也不至于太无趣。”
“……”
原来是“秋猎”。
白泽鹿喝掉勺子里的药:“……泽鹿也很期待。”
剩下的药喝完,千清果然递了蜜饯过来。
她其实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