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小可怜。”
千清摸了摸她的头,把碗放在一旁,取了一颗蜜饯递给她,“等身体好了就不用喝药了,也真不知道展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照顾人?”
后半句语气就开始有失偏颇地迁怒。
“不会照顾人就早说,北元有的是御医。”
千清毫不讲理:“联姻早就该提了。”
白泽鹿伸出手,从他掌心里拿起蜜饯,放进嘴里。
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还有些微的酸涩。
千清说着说着,甚至忘记了展西曾经的公主还在这里,他“啧”了一声,对着展西评头论足:“一群不懂事儿的草包。”
“……”
白泽鹿莫名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因为他骂的这一句话而生气,反而附和道:“夫君说得对。”
得到回应,千清看向她,忽地问道:“在展西,有人欺负你吗?”
她弯着唇,想说“哪有人会欺负公主”。
嘴里的蜜饯化尽,带着酸涩的甜意渐渐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