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笑着。毕竟这屋里只她与刘瑾二人,旁人也没看到。
刘瑾一下子便明白了宋知鸢的意思,连忙岔开了个话题沉了沉声:“为何要将侍卫支开?”
宋知鸢顿时脸红,尴尬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只问付三消些事情,见他那般虚弱又怎会料到如此。付三消可还在房中安置着?”
“跑了。”刘瑾声音沉了几分:“翻了后窗逃了。”
“民女...民女...”宋知鸢张了张嘴,可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
“不必自责,现下已经派人去追了。”刘瑾出声轻轻安抚,顺便拿了旁边桌子上放温了的汤药,仔细的吹着送入宋知鸢嘴边:“还是先料理好身子要紧。”
宋知鸢心下不适,自刘瑾手里接过,细声道:“民女自己来吧。”
只见宋知鸢盯着碗里黑黢黢的汤药眉头紧皱,紧紧的屏住呼吸,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她怕苦。
原以为这汤药定是会麻了舌头,若是咽下去,四五日便别想品出其他味道了。没成想才舀了一勺放入嘴中,竟有宫里桂花糖的甜滋滋味儿。
宋知鸢心下纳闷,偏头看了一眼刘瑾,只见后者抿着唇自纸包里拿出一颗糖渍梅放入她的手心:“本王还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