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午,睦、越、明、衡等州去岁秋不雨,收成大降,米价上涌,臣请示下。”
“原来是刘向的折子,此乃上月的折子,现已处理妥当。”萧长颂道,又看向江洛儿问:“那臣就考一考陛下,相似情况下,应当要有哪几道步骤,朝廷、府道州郡及商户、民众,各当有何准备?”
问话听完,江洛儿的手心都不知沁出了多少汗。
他问的这问题,她连半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她本以为自己不回答,萧长颂便应当会说出答案,毕竟这只是第一题,然而她不说,萧长颂就等着。
一片沉寂。
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到江洛儿似乎就要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萧长颂才开口:“陛下不知道吗?”
江洛儿看了萧长颂一眼,沉闷地轻轻嗯了声。
萧长颂面无表情,继续道:“那请陛下再拿另一本折子出来。”
再拿。
江洛儿的头皮在他说完的那一刻,都有些发麻了,她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会是什么尴尬与倍感压力的场面,而萧长颂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在她念完第二道折子,萧长颂直接开口问道:“这一道户部呈上来的折子,关于运木材一事,确实是一大难题,那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