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是官道,是按往常一样,还是要另想法子?”
“……”
江洛儿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萧长颂:“不知道的话,再拿。”
再拿。
再拿。
再拿。
足足拿了四五本,江洛儿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而就算她有看法,在这等1国家大事上,也不敢轻易开口。
“别拿了。”萧长颂最后道。
江洛儿松了口气,但又听他道:“陛下一本一本翻过去,有什么会的,拿出来说一说。”
她哪有会的!
方才才卸下的石头,重新压回了心头,随着她翻奏折的动作,那一本本折子被她翻过再放在一边,无尽的压力与阴影随着奏折的叠高,一层又一层地覆在心头。
直到,手心、后背、额头都起着薄汗,呼吸还少不了几分窒息感,周遭的气氛也是压抑得可怕。
翻完最后一本,放下后,江洛儿背对着萧长颂,都不敢转身看他的神情,搭在案上的手,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都不会?”
萧长颂平淡问道,继而起身,似是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