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江洛儿手握紧,收进了袖子,不再说话。
崔左相见这皇帝不似平常那般暴怒,以为他被自己说得无法还嘴,于是继续道:“今日啊,臣必须得把话与陛下说说清楚。陛下不喜欢听,臣也是要说的。陛下登基不过两年,虽有摄政王辅政,但也不能太过狂妄自大,不熟朝事,不问朝臣,偏生要自行定夺,实在太过肆意妄为!”
江洛儿被骂得有些不知该如何了。
崔左相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她脑袋上砸,砸得又快又急又狠,砸得她说不出任何话,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压抑至极。
但她说也说不过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这般任他骂着,想到这儿,心底不知怎的就翻涌上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委屈与酸楚。
可崔正甫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继续谩骂。
“再者,臣方才也说了,科举礼部主持是一直以来的规矩,陛下偏要破规矩而定,不以先帝为尊,这怎能如此?”
“您是九五之尊,如此行事,怎的为天下表率……”
“崔正甫。”
萧长颂突然开口断了崔正甫的话。
三个字。
平静至极。
江洛儿听到萧长颂开口,一下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