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低,墙角的树枝轻微一动。
李元颢的眉头一皱,不以为意道:“殿下慎言,父亲尚未允诺,况且大丈夫应以建功立业为先。”
言下之意他母亲安排进来的那位表小姐就是个借住亲戚,婚不婚的还得等他建好功立好业再说。
他这话直得李元柏一愣,接着哈哈大笑,直叹年轻人啊,一看就知尚未触及到情爱之事,才如此大言不惭,他摇摇头,“少年不知真情贵,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李元颢不置可否,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两人走后,一道丽影扶着墙脚步踉跄地走出来,一杏衣丫鬟搀扶着她。
“表小姐……”府里的丫鬟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无事……”她恍惚了一阵子,过一会儿,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柔弱地笑道,“看来表兄今日已有人约见,我们明日再来吧,这些糕点拿回去罢。”
柔柔弱弱,像是风一吹,就折了。
书房内,李元柏将鸟放在案桌上,拿了一根金树枝在逗它。
“渝州洪涝,听闻这次很严重,淹了上万亩庄稼,死了许多百姓和牲口,听皇上的意思,要派衡叶去赈灾。”李元颢看着他道。
李元柏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