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平瑢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祈求地低头看向蹲在地上的贺离之。
    贺离之应对这般场景已熟能生巧,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放到了脚边。
    他对今夜之事只字不提,顾左右而言他,“长寄,那晚你叫我为那位姑娘看诊,原本是有话想问我吧。”
    叮——
    刀剑扎向地面,男子席地而坐,背影寂寥,手边只有一把沾满鲜血的宝剑。
    贺离之继续道:“听闻转日清晨,大人冒雨疾驰回京,只为吃上一口五香糕,下官竟是不知,大人何时这般重口腹之欲了,那酸甜苦辣在您口中,有何区别?”
    唰——
    长剑脱手,被人随意丢在地上。
    屏风后的男人即便手未执寸铁,也叫人不敢靠近。
    贺离之挑眉看了一眼平瑢,好似在说,“我厉害吧。”
    他清了清嗓子,顺势坐在了地上,盘着腿唠起嗑来,“你想问我,她是否便是你找了许久之人,可对?”
    沈长寄:“你不必说。”
    沈长寄这个人,自相识起便是无心无欲的冷情模样,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左右他的心神,他意志坚定,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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