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挺拔的玉树芝兰,叫人见之忘俗。
就连年年都见惯了的美人儿的献官,都一时忘了唱词。
好半天,献官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拱手道:“郎君瞧着眼生,竟不知贵姓。”
那紫袍的郎君瞧他一眼,淡淡笑道:“免贵,无名之辈耳。”
他美得雌雄莫辨,连声音亦是在少年人特有的清亮之中多出几分柔雅,虽说的不过平常话语,可这一句话,却叫旁的娘子们都羞红了脸颊,只道:这郎君的声音也这般好听!想着便拉了小姐妹们,各自都打听这紫袍郎君到底是何人了。
江云见众人都讨论着她,心下复杂,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四姐姐!”
此言一出,边上原先嗡嗡说话的众人都寂静下来,她身边围着的郎君们惊疑不定地交换着眼神,试探地问,“江五娘子之意,台上这位是……”
江云慢慢稳定了心绪,只道:“是,正是我家四姐姐。”
一时场面便有些尴尬。
她身侧几个郎君不禁道:“……江四娘子果然如同传说中一般,不学无术,如今竟是男扮女装,还要行射春礼,当真荒唐!”
这射春礼乃是郎君们的场子,谁都知道行了射春礼的郎君特别受媒婆欢迎,是大出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