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如今江苒一介女流上台,可不是挡了某些人的路么!
一时议论声嗡嗡响起,江苒站在台上,原是万众瞩目,忽地就成了千夫所指。
女郎们方才为其光芒所摄,一时听江云道破她身份,不由有几分惋惜,心说,“这样的人才,要真是个郎君”就好,反倒不太说话。而酸儒们眼见无人相帮,愈发群情激奋,直呼要江苒下台。
江苒站得笔直,悠悠然开口,“诸位,我扮男扮女,并不吃你们家的粮食,也不犯我大周律法,更无人说射礼只得男子来行,为何要下台?”
江四娘上辈子死得窝囊,可不代表她是个善茬。她略学过拳脚功夫,在族学里头,也是拳打儿郎,脚踢屁孩的风云人物。
区区几句话就要把她赶下台,可没那么容易。
众酸儒恨恨,“江司马怎么教出这样泼辣无礼的女郎!”
江云听见扯上江司马,便忙温声开口道:“姐姐向来不拘小节,今儿原非要这样的,说那些话,也是气急罢了……诸位郎君莫要同我姐姐计较,我这便劝着她回去了。”
说罢,便登了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扯住江苒的袖子。
江苒不等她动作,便微一拂袖,她朝江云看了一眼,眸光清淡,难辨喜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