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青皮混混。我对陈兄佩服不已。”
身为襄城伯世子,这陈也俊丝毫没有拿架子,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挽住了陈昭胯下坐骑的缰绳,嘴里亲热道:“陈兄!走走走,小弟先带你去把马栓好,回头咱们再去寻那链二哥饮酒!”
陈昭怔了怔,当即一言不发,冷眼看他牵着缰绳来到了拴马桩旁,真的栓起了缰绳。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陈昭翻身下马,对陈也俊道:“世子取笑了,若是愿意饮酒取乐,那就一起入内便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有话不妨明言。”
“陈兄说笑了,我哪敢在你面前惺惺作态啊?”
这陈也俊继续拱手道:“家父襄城伯,也曾带兵打仗,到了我这一辈,拳脚棍棒都是稀松平常,怕是继承不了祖上荣光了,但小弟依旧对策马扬鞭、驰骋疆场十分向往。陈兄文采斐然,高中进士,那也罢了,这以军法治理锦衣卫,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你是心服口服。所以这次听闻链二哥请酒,陈兄要来,于是自告奋勇,出来迎接陈兄。”
襄城伯家的世子,竟然是这般口无遮拦的家伙?
不过陈昭也没说什么。
世家子身份不同,受到的教育也不同,本身脾性也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