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宝玉这样天真烂漫的,也有杨林那样刻己容人,也有其他飞扬跋扈的,自然也有陈也俊这般咋咋呼呼的。
于是陈昭随口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兄说得好。”
陈也俊哈哈大笑,笑声当中充满豪情,微笑道:“不瞒陈兄,链二哥请的朋友可不少,不过有一个想必你认识,也是荣国府的亲戚,正是被你感到城外庄子里劳教的薛蟠薛大脑袋,听说他是来向你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陈昭笑道:“我和他可没什么私仇,再说他现在已经收到处分,这罪也算清零了,已经无罪可请了!”
“那谁知道这薛大脑袋犯得什么浑?”陈也俊随口揭过这个话题,又道:“听说这锦香院的云儿姑娘琴艺高超,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也算京城难得一绝,陈兄既然来了,那可要好好听听。
“嘉瑞兄!”
便在此时,就听锦香院里传出一声笑骂:“让你来迎贵客,你怎得倒把客人拦在门外了?!难不成你拉着子尚贤弟义结金兰不成?你倒是会攀高枝啊,”
话语声中,贾琏已经踏出门楣,对陈昭笑道:“子尚贤弟,听说你要来,朋友们都坐不住了,都要出门迎接呢。”
随着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