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起上次那句“要不要试试看”,她手脚发冷,开始规划逃跑路线。
可沈初觉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她便壮着胆子鄙夷,“沈初觉,你要是敢……”
“我不会趁人之危。”
李不琢松一口气,刚要开口,被沈初觉抢了先,他刚才那句话还没完:“但你最好还是裹成粽子,这样危险小很多……酒精会削弱人的意志,你不要对我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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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换任何一个人说,都比沈初觉更有效力。
毕竟在李不琢的记忆中,他像个久居深山的大和尚,背了一身条条框框,耐性堪比忍者。她曾经认真怀疑过,这人夏天被蚊子咬了也能忍住不挠。
因为是邻居,阳台相对。
观察到他每晚十一点睡,早晨六点起。他那时身板单薄许多,高三没有体育课,每天的运动除了课间操不过下了晚自习去操场跑两圈。
发生过阳台晾晒的衣物被风刮落到对家的意外,李不琢庆幸还好不是内.衣内.裤这么狗血,赶在他出门前过去讨要。
他打开门,扑面一阵茶香。
李不琢不喝茶,分不出什么龙井毛尖,只尝过八块钱的茉莉香片,品着也是唇齿留香。倒是对他早晨六点煮茶这件事萌生极大兴趣,心道这不是老头子